孟士萱看着乌桃这个样子,顿时心疼起来:可你们谈了这么久,他就这么走了吗?他走了多久回来啊?他怎么也得给你一个交代啊,凭什么?
乌桃:这也没什么,我们也就谈了一年,再说我还小,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怕什么,我长得好看,人又能干,我还怕找不到好的?他走了我随便找。
孟士萱眼睛湿润起来了:你别胡说八道了。
于是乌桃不说了。
她怔怔地站在马路边,看着来往的电车,还有那川流不息的自行车人流,便有些恍惚。
她知道,清楚地知道,她和叶蕴年不可能了。
那个美好到站在云端的少年,那个曾经让她一想到便甜蜜到仿佛吃了玻璃糖的少年,终究不会属于她。
她苦笑了声,望着孟士萱:士萱,其实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并不是那么在意,离开他我又不会死,你放心好了。
孟士萱便哭了:他真没良心,他凭什么这样,我去找他,我去和他说,问问他,凭什么戏耍你的感情!
乌桃:他没有。
叶蕴年清风朗月心性纯粹,他当然不会戏耍别人的感情,事实上乌桃知道,他这辈子做过最让他不耻的事情,也许就是试图利用他自己来做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