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蕴年妈妈:现在清华大学各方面条件都非常紧张,教室紧张,宿舍紧张,师资也紧张,晚自习要抢座位,教材要现编,老师要备课,还有很多以前停下来的科目都得慢慢恢复,更别说不少老干部老教师都被打倒了,全都戴着帽子靠边站呢,就算慢慢平反,一时半会真是没那条件,所以今年各省投放的指标都是减半,也就是北京,比别处稍微多了一点名额,这还是硬磨嘴皮子磨来的。所以今年,咱们都商量着,想办法避开,要不然这不是眼睁睁掉坑里吗?
乌桃默了片刻:那也没办法,我已经报名了。
这些信息谁能知道呢,别说外地那些偏远的,就算生活在北京,两眼抓瞎,没个引路的,跑去学校也问不到,只有那个圈子的人才知道了。
所以有些事上的差异,甚至和钱和权利无关了。
叶蕴年妈妈叹息了一番:不过你先别灰心,他们招生的我也脸熟,我带着你过去问问吧。
乌桃:那倒是不用了,阿姨,我自己过去问问就行,反正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了。
叶蕴年妈妈:我帮着问一嘴,要是成绩还可以,再问问还有别的机会吗,好歹帮你安置下。
乌桃本来觉得自己考上考不上都无所谓了,心态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