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成绩,她也愉快地准备放假了,先去找了孟士萱。
孟士萱就在人民大学,从清华西门,沿着中关村往南去,就几站地,就能到达人民大学的东门了。
乌桃知道这条街以后可能名声很大,坐在公交车上,便特意观察了一番,现在真是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有一些破败的四合院,低矮残破的灰墙里面可以看到晾在铁绳上的灰绿蓝衣服,这在北京任何一处都是轻易可见的。
改革开放的口号已经提出,但那只是顶层的号召,从顶层传达到中层,再激发起最底层的能动性,这不是一蹴而就的,社会氛围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乌桃看着这一切,开始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出生于1960年,赶上了高考放开最早的一班车,接受着全中国先进的教育,等她大学毕业就是1983年,哪怕读硕士好了,再晚几年,也是正好赶上改革开放最好的时候。
她想,教育背景就是她为自己打造的人生新起点,她不敢说自己是最优秀的,但也足以凭着自己的起点在这个时代乘风破浪了。
她再次想起那个纪录片来。
她觉得,不管如何,她已经逆天改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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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人民大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