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孟士萱以前住自己家里,自己家对孟士萱算是有些照顾的恩情,自己又是孟士萱的好朋友。
如果自己主动说,那多少有些挟恩情和友情的意思了。
孟士萱突然哭了:我明白,我知道你的好意,可,可我这几年并不好受
乌桃叹了声,给孟士萱擦了眼泪:其实这样也好,你看,你现在和我哥不是顺理成章了吗?让他干等了这几年,他条件好了,是国家干部了,工资也高了,还把沉香给卖了,能给你提供更好的生活了,你们这样更容易幸福啊。
孟士萱红着眼睛道:其实我以前也不太能明白,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并不在乎对方的学历家世,我不缺钱,也不缺学历,我什么都有。什么都有的我,却并不幸福,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所以我想,我缺的就是有一个男人,一个能让我信任、让我踏实的男人,要体魄强健,要血气方刚,就那么抱着我,用最原始的体温来慰籍我。
我也算是从小就认识你哥了,你哥是什么性子,我清楚,知根知底,他永远不会背叛我,他永远会对我好,掺杂了爱情和亲情,这就是我想要的。
乌桃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
孟士萱:而且你哥条件并不差啊,他现在已经国家干部了,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