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
叶蕴年:颐和园里,我们一起坐在长凳上,天下着雨,我们看到了美丽的萤火虫,做着最美丽的梦,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我一个人的梦,你早就不要我了,你还答应嫁给我,全都是虚情假意!
乌桃咬唇,隔着玻璃的车水马龙在她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湿雾。
叶蕴年:你看,他让一个女人怀孕了,你还给那个人钱,你对他多宽容,对我多残忍,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言语中却是挫败的痛苦:何锡清,你答应了等他,你就一直在等他,是真的在等。我们就在一所学校,我教过他,他也是我的学生,我看着我的一个学生,就那么幸福地被人等待着,会和人说起他美丽的女友。为什么,你可以把承诺给别人,却不能给我?乌桃,请告诉我,这是为了什么?照你的说法,因为我比较完美比较优秀,所以我活该吗?
乌桃努力想压下鼻翼的酸意。
叶蕴年却拿出来一个手帕,雪白的手帕,递给她:擦擦眼泪。
乌桃怔了下,看着那手帕。
他又道:你看,我总是有这个好习惯。
乌桃接过来,低头擦了擦眼睛,之后终于道:蕴年,这个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我只能说是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