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向窗外的海棠树,过了好久,他终于道:乌桃,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其实
他停顿了下,有些艰难地说:其实我并没有怪你,也没有恨你的意思。
乌桃:是吗?
叶蕴年:也许最开始有一点吧,但后来就没了。估计你也看透了,我确实故意那么说,我也确实是在逼你,用过去的感情要挟你。
乌桃没说话。
叶蕴年收回目光,缓慢地剥着一根葱,低声说:但我自己心知肚明,这件事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做得不够好,你不要我,都是因为我不好。
乌桃鼻子发酸:你不要这么说。
叶蕴年苦涩地道:是我太天真幼稚,是我太蠢,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乌桃:你找我逼债的样子呢,我宁愿你找我逼债好了。
叶蕴年:所以你是要认这笔债吗?
乌桃:我如果不认的话,你怎么会踏入我的家门?
叶蕴年手中动作顿住,不过却还是低着头,没看乌桃。
乌桃走过去,看到他的手在攥着那根葱,眼看那葱都要攥烂了。
她便站在他旁边,接过来那根葱,一起把那根葱剥了,之后低声说:你赶紧打火吧,国内的煤气灶你会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