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像我明明知道不该怪你,但有时还是会生气。
乌桃隔着座位的空隙,她使劲抱住了他。
她低声说:蕴年,那些对我来说都已经过去了,既然过去了,我就不会去想了。你回来了,我其实很庆幸,我们现在不是可以重新试着在一起吗?我并不能保证一切都回到过去,我也并不能保证我们之间不会更糟糕,但是我们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试着去弥补。
她身上还系着安全带,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努力地抱住了他。
这么抱着的时候,她突然记起,曾经青涩年轻的过去,其实他们只在分别时抱过那么一次。
她都没有正经地这么抱着他过。
叶蕴年长臂后伸,帮她解开了安全带,没有安全带的束缚,她便实实在在地落在了他怀里。
不过叶蕴年也只是低头看着她,他并没有抱她,他低头凝视着她,逆着光,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用一种近乎平静的声音,一字字地道:江乌桃,你现在说了这个话,就不能反悔,不能不算数。
乌桃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道:我不会后悔,就算你把我卖了,我也认了。
叶蕴年:那洛再久呢?
乌桃:我以后和他就没什么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