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不敢告诉你,也是怕万一再刺激到他,你好好对他,他真得经不起什么事
乌桃:阿姨,我知道了。
叶蕴年妈妈点头,低声说着那就好,之后深吸了口气,望向乌桃:乌桃,我今天过来这里的事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乌桃却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她道:阿姨,蕴年是你的儿子,你们是生来的血缘,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永远割不断的,我和他虽然相爱,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我能插手的。从我的角度,我只是要和他开心地在一起。当年的事情,我能理解你一个母亲的立场,今日今时,如果他不喜欢,我不会做什么和事佬劝他原谅你们,当然我也永远不会在他面前说你们任何不好。
叶蕴年妈妈便略笑了下,是有些疲惫的欣慰:我的儿子眼光就是这么好,你还很小的时候就那么理智冷静,现在依然是,也怪不得你如今能做出一些事来。
她看着远处,天很阴,快要下雨了,有猫儿飞快地从翘起的屋檐掠过。
她喃喃地说:我也不想说什么了,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是金奶奶照顾他的,所以他其实和我们并不算太亲近,但到底是我儿子,我知道他的性子,他就是固执,认准了就不会回头,他既然恨我们,除非有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