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元:我那天过去机电部,听到一个消息,说机电部现在说话有分量那位,以前也是军人,还是叶总父亲的属下,受过叶总父亲的提拔,如果这样的话,那其实就是说一句话的事,咱们现在费这么大劲,那不是抱着金娃娃要饭吗?
乌桃听这话,顿时明白叶蕴年前几天的异样了。
既然是他父亲的属下,他应该是知道这层关系,但是依他的性子,他是绝对不可能去向他的父母张口,也是绝对不可能动用这层关系的。
这么一来,他看到自己为了生产许可证而犯难,多少有些心疼吧。
只是这件事,不要说叶蕴年,便是自己,也绝对不肯低这个头的。
叶蕴年妈妈临走前说有什么事说话,她随口应着,但也就是敷衍一下罢了。
她以前不曾求过他们,以后也不会求,永远不会。
她又不是活不下去了,有多少本事挣多少钱,能做到就不做,不能做到就算,还不至于要去开这种口。
于是她笑了下,道:彭总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彭总可能不知道,他自己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去找上他们家里,更别说因为我的事了。况且事关生产质量,我们行就上,不行就不上,如果明明质量不达标硬要上的话,最后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