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告别了陈通,两个人车都没开来,这个时候周围也看不到什么出租车,只能走一段过去停车场。
叶蕴年为她戴好了围巾,看看她鼻尖还泛着红:你鼻子还难受吗?
乌桃摸了摸鼻子:气了这么一通,好像好了。
叶蕴年:那就好,意外收获。
乌桃:你说你今天这是干嘛,这个人就是一口脏话,他瞎叨叨他的,犯得着你出手吗?真打出什么问题来,影响你。
叶蕴年:他那么说你,打他还轻了。
乌桃笑了:说实话虽然我当时过去拦你,但其实看着他挨打我心里还挺痛快的啊。
叶蕴年却没有笑:他竟然那么说你,你还笑。
乌桃看他:你可别多想,人家陈通有媳妇,夫妻关系好着呢,嫂子对我也不错。
叶蕴年:我没瞎想。
他只是心疼罢了,心疼她被人家这么说。
乌桃轻叹了声:蕴年,国内环境就这样,说是妇女解放,但其实人们对于看不惯的,还是会心存偏见。
这时候,有一片雪花落下,落在他们眼下,叶蕴年伸手,扣住了她的,天冷了,她的手泛凉。
他低声说:因为这个,你才和洛再久订婚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