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略靠近了他一些:如果不是和我们一起,你是不是就买商务舱了?
叶蕴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要坐着。
乌桃听这话,心里却是明白的,他当然完全可以买商务舱,那样会舒服很多,不过就她自己来说,她哪怕是公司副总,肯定也要和员工一个待遇,不愿意搞这种特殊,而他肯定也不可能自作主张去坐什么商务舱。
她无奈,低声说:委屈你了。
叶蕴年的指尖轻轻搭在她膝盖上:我不觉得委屈,这不是有你陪着吗?
乌桃默了下,便想起来过去一些事。
比如当他还是一个少年时,初次踏入异国他乡的忐忑,和对故土的留恋,比如后来他知道收到自己的分手信,是以怎么样的方式买到了机票踏上了回家的路。
二十个小时漫长枯燥的飞行,那封分手信是怎么像针一样扎着他。
而终于落地之后,他看到的情景,又是怎么经受了怎么样的打击。
这些事,她试图问过,但他显然并不愿意说。
不愿意说,只好不问了,只是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叶蕴年看向她:怎么了?
乌桃抿唇,轻笑了下,便让自己的脑袋微微靠在他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