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陪着自己站在这里的少年。
乌桃猛地把他抱住,踮起脚尖,拼命地亲他,用她所知道的最亲近最热烈的方式亲他。
叶蕴年低头看着她,此时的她眸间水润,唇色娇艳,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这让她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他骤然低首,回吻她。
他已经学会了,并不像最开始那么生涩。
他就是这样,无论是什么,只要认真学,总是能学得很快。
沙滩上有几个小孩子笑闹着跑过,一阵欢笑声后,海浪退去,孩子走远了,残留着水痕的沙滩上有一串串湿润的脚印。
两个人紧紧地偎依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天空。
在海天相接之处,有一只白头海雕一个俯冲,冲入水面,以迅疾狂猛的速度捉起了水中的鱼,羽翼扑棱,水花四溅,之后便见那白头海雕翱翔于蓝天之际,终至不见。
叶蕴年道:我喜欢白头海雕,据说他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如果他们的伴侣死去,他们也会死去。
他轻轻地亲上她的额头:乌桃,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一生只能爱一个人。
在他最孤独寂寞的童年,那个睁着一双倔强到发亮大眼睛的小姑娘走入了她的世界,于那枯燥的数字和公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