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时的女孩,那时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笑起来咯咯咯地掩着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女孩子再也不会那样天真无邪地笑了,她挽起一头蓬松的长发,因为要让人看起来觉得干练;她也不再穿那些漂亮的裙子,总是黑白灰的套装,有着故作成熟的刻板,因为这样,才可以在为他争取利益时不至于在气场上落了下风。
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心在多年前就被他的初恋带走,那是他最深刻的执念,他想放下,却又如影随形。
有次他们一起去英国参加一个活动,在泰晤士河岸,大本钟敲响,女孩看着凌寒追着一个长发白裙的东方女孩走了好久但那个女孩转过脸,分明是张陌生的面孔。
女孩明知道面前摆了一万杯苦酒,却心甘情愿的一饮过。
没关系,她想,无论如何,陪在他身边的人始终都是她。后来凌寒在某首词里写:沉默将你刺伤成诗,而我们,我们是名叫痴愚的诗人。
七年后。
凌寒的单曲发布会上,他向女孩的求婚,成了当天的头条
无数闪光灯下,凌寒打开那枚钻戒问女孩:“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女孩看着他,只觉得这几年练就的铜墙铁壁慢慢被融化。数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