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格立今天才发现原来陈戒是个理想主义者,于是嘲讽道:“你太理想化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充满偏见和歧视的。好比你刚才的比喻,人们总还是更喜欢参天大树的,就连水草自己也常常因为看到大树而自卑。”
“不是我理想化,我说的是一个世界良性运行时的状态。其实不论是傲慢还是你说的偏见和歧视,甚至包括水草的自卑,本质上都是一种东西:无知。这种病毒只不过经常被权利、财富还有贫穷折射成了不同的样貌罢了。相信我,在一个充满偏见和歧视的世界里,大树对水草的蔑视总有一天会遭到反噬,到时大家都不好过。”
高格立咂摸了一会儿回道:“无知那部分我赞成,后面的话嘛总感觉太玄。”
陈戒觉得自己的话一点都不玄,只不过用了个隐喻罢了。可既然高格立说玄,那陈戒也只能迁就他道:“我知道有些话用说的方式很难让人接受,因为道理很多时候不是讲明白的,而是打明白的,疼经常比懂更容易让人长记性。我只期望反噬发生的时候那些先知先觉的人能把原因往这个方向上想就可以了。”
“我去,你成功把我绕晕了!”高格立总觉得陈戒话里有话,但他现在暂时没兴趣深究,毕竟他之前的问题陈戒还没有回答,便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