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戒这时缓缓说道:
“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国运现在摆在这里,这种压力是谁也逃不掉的,但我希望个体在日常的工作生活里能够快乐一些。”
“即使快乐很难做到,做到坦然也好呀,只有大家心态放平了,民族复兴才是可持续的,个体也才能真正从民族复兴中感受到意义。我总还是希望大家能生活得快乐一些的。”
“但是想让别人快乐,首先就得让自己快乐。”
“如何快乐是个很大的命题,这需要时间、精力去总结梳理,我知道现在企业的压力都很大,如果我投身到正常体制里的话,每天光是工作日程就很可能让我忙得喘不过气,还哪有心力去研究这些呢?可是没有体制的保护,我拿什么安身立命呢?总得首先解决生存问题吧?”
高格立这时才有点恍然大悟:“哦,这就是你选择炒股的原因?但你也可以进国企呀,国企的很多岗位其实很轻松的,我爸之所以累是因为他在私企工作。”
陈国刚就是从体制里走出来的,陈戒太明白国企那些人的想法了,于是回道:“国企的很多岗位确实轻松,但是他们的心力都是用在工作之外的,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但我不喜欢这种风气,做违心的事会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