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适。
正是有了这种“知道”,所以陈国刚从始至终都很清醒,他没有沉睡过,自然谈不上醒来。
可是吕国萍就难熬了,信仰一旦动摇,人就很容易失去立足点,变得飘忽不定。陷在爱情里是温水煮青蛙,可跳出来又该何去何从呢?
对她来说,心总是要找个地方安放的。
把心放在丈夫身上?陈国刚挺本分的,朝九晚五,两点一线,真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地方。
把心放在孩子身上?陈戒也挺安分的,该学走路学走路,该学说话学说话,而且这孩子好像跟他爸特别投缘,只要后者一哄,立马就不哭闹了,她就是愿意操心也找不到机会。
陈国刚享受这种天伦之乐,吕国萍却觉得:“难道就这么坐吃等死么?”
这种安逸让刚从爱情里醒过来的吕国萍觉得心里发慌,人一慌就总想找点事做,这与她骨子里的雄心壮志不谋而合。
既然家庭没有操心的地方,那就忙事业吧。但是吕国萍的骨子里除了抱负,还有中国女性自古而来的传统,两种力量不相伯仲,让她难以施展拳脚。观念上的内耗让她暂时放弃了靠自己的想法,她把主意打到了陈国刚身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陈国刚也有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