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刚笑着拍了拍陈戒的肩膀:“爸没那么无聊。”
“看见旁边那间屋子了么?”他指着一间用磨砂玻璃围起来的杂物室,“那是爸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陈国刚走了过去,拧了下熟悉的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的。他让小蔡把门打开,刚一推门,一股泛着霉味的灰尘迎面扑来。
“咳咳……”陈戒呛得咳嗽了两声。
里面的桌子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墙角的椅子东倒西歪地堆叠着,窗帘上积了厚厚的灰,阳光越发透不进来。
陈国刚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带着陈戒来到曾经的座位,他用食指刮了下桌面,留下一道清晰的线。
“有些年头没回来了。”
陈国刚轻轻推开窗帘,尽量不让灰尘散落出来。推开窗,他向窗外望去,原来小孩子们踢球的空地已经停满车辆,昔日楼下的呐喊也变成了喧闹的鸣笛。
“爸,您带我来这儿干嘛?”陈戒不解。
“说有些话需要气氛。”陈国刚笑笑。
那天早晨,陈国刚说了很多,一直说到中午,讲的都是股海浮沉的故事,谁去澳门破产了,谁去赌 球坐牢了,谁为股票离婚了,谁又看破红尘了,说的全是些唏嘘事。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