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户缓缓放下酒杯,“酒场之上,酒量小的人少说话。”
陈国刚压根不吃这套,强忍着恶心回道:“三位的谬论在下实在佩服,酒品见人品,这酒不喝也罢,小徐,咱们走吧。”
“你走可以。”刘大户毫无挽留之意,接着看向徐玲,“徐总,你要是今天这么走了,往后咱们的合作可就不好说了。”
徐玲明白,三人一旦从营业部撤资,她每月一万的净收可就没了。
想当年,徐玲第一次月入破万,兴奋得整晚没睡。可如今,一万元和尊严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可她还是不想得罪三位,因为她知道,人脉比钱脉更重要。
“刘哥,小徐一介女流,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自罚三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说完徐玲自斟三下,一饮而尽。
刘大户呵呵一笑,说道:“我是没问题,不过曹总那边你是不是也得补偿下?”
徐玲听出话里的潜台词,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道:“怎么个补偿法?”
“投其所好。”刘大户的话波澜不惊,在他眼里,女人只是玩物。
曹大户倒摆起了谱,恶狠狠地回了句:“呸!白让老人睡老子都不睡,老子明天就撤资!”
被人如此羞辱,徐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