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刚该解释的解释了,该说的软话也说了,陈戒无处着力,只得涛声依旧,回道:“又没不让您去,难得有个聚会,想去就去,就是下次少喝点儿。”
“行……下次少喝点儿……”陈国刚迁就道,接着又说,“少爷,商量个事儿,下次别藏爸的身份证了,人和人总要有些信任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您教我的。”
“爸觉着,你有点走极端了。”
“不是我走极端,是时代在变。人家既然看上您了,肯定还有下文。”
“是啊……”陈国刚也头疼,“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儿。”
“嗯?”这话陈戒觉着新鲜,“爸,男人不是巴不得有艳遇吗?您咋还头疼上了?”
今天的一系列对话,不断颠覆着陈国刚对陈戒的既有认知,他问:“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马天来自己说的。他爸有了新欢,正跟他老妈闹婚呢。”
准确的说,陈戒的消息源是冯诗楠,冯诗楠的消息源才是马天来,陈戒觉得那丫头不会撒谎,所以绕过了二传手,目的是增加可信度。
“马天来?他爸?”陈国刚顿了顿,“哦……他爸好像是盖房子的,叫马虢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