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格立回道:“在咱们学校,能排进年级前150考都能上一本,也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吧?”
“心气高呗。”李利蒙回道,“他的目标可是清北,考不进年级前10基本没戏。”
“你的交际面很广嘛……才来多久就认识这么多人了。”高格立眯着他道。
“我就是好奇,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李利蒙回道。
“有什么可好奇的,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到处充满了压迫、专制。”汪安娜不屑道。
陈戒同样还以不屑,说道:“这还得‘多谢’那些发达国家,要不是他们把持着全球产业链,我们的日子会好很多。”
“愚民。”汪安娜冷笑一声。
陈戒同样冷笑一声道:“奴隶主坐在躺椅上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么嘲笑种植园里的奴隶的。”
李利蒙苦笑一声道:“压迫者只有理所当然,他们永远不会理解被压迫的人。”
汪安娜反驳道:“有压力才有动力,对于生性懒散的人,有些压力不是坏事。”
自从高格立与汪安娜渐行渐远,已经不怎么附和后者的论调,他干脆说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懒散为什么注定要被压迫?对,是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