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达海刚刚还沉寂在荷尔蒙的愉悦中,看到徐玲眼里的光芒,突然谨慎起来,手里的荔枝已经剥好,这次他却放进了自己嘴里。
徐玲以为他是馋了,问道:“怎么样,好吃吧?”
“嗯,挺甜。”蒋达海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接着擦起了手,他想起徐玲的症状是颅内出血,于是又问,“什么时候手术知道么?”
“你怎么突然变严肃了?”徐玲困惑道,接着又说,“医生还在评估,不严重的话可能用不着手术。”
“哦。”蒋达海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哪知徐玲却略带生气说:“不要你去。”
“怎么?”
“感觉你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没意思。”徐玲把头一低,索然无味道。其实她刚才就觉察到蒋达海的异样,两个人明明挺自然的,可他却突然退了一步,一下就把气氛变得陌生起来。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蒋达海关心道。
“是你先不高兴的。”
“我没不高兴呀。”蒋达海依旧嘴硬。
如果这时徐玲不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顺着蒋达海的话说,那条刚刚建立起的纤细纽带就会彻底断裂,可是徐玲却一改往日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