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啥意思?”何树萍不解道。
“楼都让你带歪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意思了……”高致勋哭笑不得道,“哦,我今天是给你解心宽来的。”
“你?给我解心宽?”何树萍白了一眼,“得了吧,你不气我我就烧高香了。”
“跟你说正经的呢。”高致勋严肃道,“昨天咱俩闹的有点不愉快,其实都是误会,今天想跟你把事说开了。”
“解释的话就别说了。”何树萍也严肃起来,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
到了何树萍这个年龄,经验虽是一笔财富,也是一种障碍,这种经验可能是她和高致勋在相处中习得的,也可能是她看到别的家庭习得的,别的家庭,可能是现实生活里的,但更可能是影视剧里的,毕竟她工作以外的多数时间都用来看电视了。
虽然看肥皂剧对何树萍来说是种消遣,但同时,她也被那些肥皂剧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不需要高致勋解释,她的心里早就给高致勋定了罪名。
不论高致勋如何解释,何树萍都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既然改变不了,解释的意义又在哪里?
高致勋没有解释的机会,只能默默挂了电话,然后点了个外卖送到医院,备注里写着:“今天公司有事,暂时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