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过辫儿姐胡搅蛮缠的厕友打抱不平道,“没那个专业素养非要学人家当侦探。”
老马抓住台阶赶忙说:“你看,这次真是你误会了,我看这事儿就这样吧,我先带他去趟校医室。”
辫儿姐刚想上去纠缠,围观学生当即谴责了起来。
“吵了一早晨了,没完啦?!”
“没看见别人今天不舒服嘛,咋这么点同理心都没有!”
“男厕所就不该招女性清洁工,多不方便啊。”
……
辫儿姐终于知道众怒难犯,只能把气咽了下去,可话又说回来,今天这事没有证据不说,就是依靠推理也能还高格立清白,何至于白白生了这么一场气呢?
高格立此刻已经脸色蜡黄,陈戒在左边扶着,老马在右边扶着,一起走在去往校医室的路上。
其实陈戒一个人就够了,老马只是想借机抽身离开。
“怎么样,撑的住吗?”老马关心道。
高格立一脸疲惫,点了点头。
老马见他没有大碍,吩咐陈戒送他去校医生,自己则回办公室取教案,准备上课。
“我自己能过去,你先去买早饭吧。”高格立说。
“少吃一顿不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