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若要这么想,那便如此想吧。”中途即墨好几次欲言又止,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转而不咸不淡地答了一句,“只是娘子需记住,我什么都没告诉你。”
殷乐弯起眼睛笑了笑,看见即墨推开隔间的门,示意她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现在不是授课时间,于是她干脆连隔间都不用进了?
……
即墨进入隔间,正看见宋先生端着瓷碗,正仰头将苦药喝下。他略鞠一躬,说道:“先生,乐娘子来了。”
瓷碗被轻轻放在桌案上,宋先生问道:“为何?”
即墨没有回答他,因为这句话不是问他。反而门外的那位早就料到如此,当即朗声回答:“夫子,学生家里进了贼,学生过于害怕,以至于夜不能寐。祖母疼爱学生,特地让学生来取意堂暂住。”
“进贼了?”即墨显然也没料到这个借口,一根眉毛挑得老高。
傻眼过后,即墨拼命下压自己的嘴角,为了不让殷乐听出破绽,他捂着嘴靠墙蹲下,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你会害怕?”也不知宋先生有没有注意到即墨,他咳嗽两声,继续问。
“是啊,夫子。”殷乐耳朵尖,听到了夫子的咳嗽声,心里暗道一声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