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宋先生回答,竹杖轻点地,侧身略过了即墨。
即墨苦恼地抓了抓脑袋,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这位乐娘子除了奇怪了点,有什么出挑之处?为什么竟能被先生一眼相中?先生果然是瞎了,才会挑到乐娘子。
……
扬州不比长安,作为大周朝的国都,即使已经入夜,各家内依然灯火闪耀。
长安最大的酒楼上,就有数十人在推杯换盏,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来来来,我们今天不谈国事,一醉方休。”
桌上最正中,坐着一年轻男子,正是当朝太子。而此次宴席,是京城宋家为了促进与太子的情谊私下设计的,来此的人多为心腹,和一些十拿九稳的人。
俊美的胡人青年缩在最下位,不做声地喝着酒,却被不知醉还是没醉的人一把拉起。
“来,安世子,我们再饮一杯。”这司南国的世子长得英武,实际上却怂的很,来这儿大半夜,连话都说不连贯。
安世子颤抖地举起手中酒杯,陪着笑。
……
扬州知府的后院,知府张圭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男子,差点儿就腿软了。
“安世子,有何吩咐?”他问道。
安山旭手中举着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