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铺红拦住的揽翠只得收起步摇,看着殷乐,一个劲儿地鸡蛋里挑骨头。
“大小姐,这耳铛太艳了。恐落人口舌,说大小姐您铺张浪费,张扬跋扈。”
“大小姐,这披肩太素了。别人见了,还道我殷府落魄至此,连件衣服都拿不出去。”
“大小姐,奴婢觉得,这脸上的胭脂涂得有些浓,不如奴婢给您打水洗去,重新涂一遍?”
揽翠里里外外地看,上上下下地瞅,恨不得把这身衣服再扒拉下来,换一套新的。
“大小姐,揽翠太久没给你正式梳妆了,您多担待点。”铺红别过脸去,不想继续听揽翠说单口相声。
“我的错。”殷乐诚恳认错,“我太久没有让揽翠着手我的妆容,导致揽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听见小姐这么说,揽翠只得收了手,扭头揉了揉眼睛。再看殷乐,顿觉大小姐容光焕发,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好看。
“大小姐,奴婢觉得,这一套就极好!”
定国侯府的唯一的嫡女,因为道士的一句话,在道馆里待了五年。一朝回府,定国侯府的姚老夫人立刻摆宴接风,其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向各家各户介绍她的这位宝贝孙女。
接到请帖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