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殷乐问。
垂柳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假山石上的血迹,魂都吓飞了。呆立了许久,她才艰难答道:“回殷大小姐,奴婢只记得被人打中后脑,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有看见什么人?”殷乐问。
“奴婢不曾。”垂柳回答。
一旁呜咽的徐氏冷笑一声,骂道:“你家小姐行凶,你当然没看见。”
“二太太慎言。”郭采练理顺了呼吸,挡在垂柳身前,“我离开时,殷少爷还未死。我拜托垂柳看守,回来时就见垂柳倒在地上,显然就是有后来者行凶。”
“后来者?”徐氏跪坐在地上,抬手指着郭采练,“在现场的只有你和你丫鬟,可另有人证?”
铺红上前一步,拱手道:“回二太太,奴婢就是人证。奴婢受殷大小姐吩咐,暗中跟随郭小姐,撞见殷少爷图谋不轨,被郭小姐挣脱后,不慎撞在假山石上。当时殷少爷不仅未死,假山石上也不曾有血迹。”
徐氏了然点了点头,突然状似疯癫地微微一笑,模样颇有几分妩媚,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我明白了,原来是殷大小姐看我们小二房不顺眼,想要除去贤哥儿。”
“二太太慎言!”铺红的音调猛地拔高。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