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干脆和我说你之后也不来,你你你,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水性杨花……”
殷乐无奈捂脸——自己是理亏不假,可即墨骂得这些,自己真没有。
“是,我罪大恶极。请带我面见夫子,我来向夫子讨饶。”生活不易,殷乐叹气。
“夫子是不会骂你的。”即墨别扭一撇嘴,“可夫子不骂,我替夫子骂。”
“是是是,夫子脾气好,即墨你替夫子打抱不平,小女子知错。”即墨的话对于殷乐来说,那可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件事,她内心也有歉意。但一码归一码,殷乐相信自己今日来找夫子的事,夫子一定早就料到了。
夫子八月初二给出的考题,自八月初三开始,殷乐就已经开始了考试。
即墨一路上骂骂咧咧,但还是依照规矩,把殷乐带到了隔间。
殷乐在隔间外规规矩矩站定,略有些局促地对内行礼:“夫子。”
“看起来,学生这一次,并不是回来上课的。”先生的声音依然与初次听闻那般,如一潭死水,没有波动,感觉不到起伏。
“近期殷家出了事,老夫人前往昭德寺诵经礼佛,我负责管理殷府。所以夫子,学生,这几日不来了。”
殷乐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