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现在是痴了?傻了?死了?残了?无论如何,身背着莫名其妙的业障,他的命不会好到哪儿去。
有毛病。
神经病。
“老和尚,殷乐有一问。”殷乐端着手,沉声问道,“我欲寻回我自己的业障,如何寻得?”
老和尚只是笑着说:“待缘到时,业障自消,只不过这个时候,那位施主前生的记忆也会回来。”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殷乐微挑眉毛,就看见老和尚连连摇手,说出了有史以来最符合其余和尚的一句话:“不可说,不可说。”
说完,那和尚就地一滚,当场从马车上滚了下去。揽翠惊呼一声,撩开帘子去看,就见那和尚丝毫未伤,还连蹦带跳地跑了。
这是…什么人?说的是…什么事?
对殷乐而言,这是个好消息,她正奇怪着为什么取意堂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化,如此一看,便清楚了许多。不知是哪儿的小蝴蝶,扇了扇翅膀,引起了一阵狂风,卷走了严家。
但对揽翠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揽翠,怎么了?”殷乐重新靠在后垫上,柔声问。
“娘子,你们在说什么?”揽翠的眼睛不知道是进了什么东西,无端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