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靠着先天的嗅觉,也善于推理,就算眼睁睁看着裴述屋子灯灭,却依然一眼看出不对。
“先生,我觉得乐娘子很厉害,胜过很多那个年纪的少年了。”即墨虽然觉得有些羞耻,可觉得殷乐好就要夸,“你说,万一她没法收服董家水贼…我们要不要……”开个后门什么的?
“那就是还不够厉害。”宋玉说,窗外飞入一只信鸽,他将信纸拆下,递给即墨:“念。”
即墨轻吸一口气,上前解开了信纸,认真浏览。
“先生,过些日子云安郡主到。”等抬起头,他的声调已经沉了下来,“秦王的意思是,不论凶吉,我们取意堂不要有动作。”
“他倒是自信。”宋玉轻笑,“听说他一连几日裁军,被赶出的士兵不仅军饷分到未逐出的士兵上,还要挨几十大板的军棍,其余人兢兢业业,不敢松懈。”
“是。”即墨回答,“扬州的士卒被削将近大半,留下来的否能算合格了。”
单凭这些士兵,秦王有自信护住那太后的小宝贝。
太后不喜欢秦王,可若是云安郡主被秦王平安守住,李炩在太后心里的形象就会好不少。
“好。”宋玉一锤定音,“我们取意堂不动,可那董家水寨动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