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轻笑,“其实很好猜,既是殷明渠的上司,有何外邦人士有勾结。扬州知府张圭,当之无愧。”
天色渐暗,殷乐挑起一盏油灯,抽刀细细观赏。红柒刀刀身锃亮,一张纸附在刀刃上,登时就被切成两段。秦王李炩所说不假,红柒刀的锋利,胜过殷乐此前接触到的所有武器。
“他的盘算打的是好。”殷乐的目光落在泛着寒光的刀刃上,兀自冷笑,“上元节举国狂欢,偷窃是无关紧要。可若是非上元节的罪证呢?”
“殷明渠自作聪明,他莫非还以为,扬州的兵丁依然在张圭手里?”
她挥刀腾身而出,于月下划过一道弧线。殷明渠敢有所动作,殷乐就能见招拆招。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趁机钓到一条大鱼。
秦王与刺史白崇此次来扬州,说白了也是对张圭起了疑心。若是在上元节再让他们高兴高兴,岂不妙哉?
如今离上元节还有些时日,铺红依然在密切关注着殷明渠的动向,步步紧随。而殷乐自从见完了秦王后,白天除去文学课,整个下午便用来背诵功法。
夫子在二楼的书屋,由即墨探出脑袋直播殷乐的动向。而殷乐在取意堂后院的围墙边,背熟了功法的内容,视死如归地站了起来。
她照着心里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