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揽翠吓得够呛。
“娘子,你和即墨说了什么?”揽翠弯下腰,一副想打听消息的模样。
“我问他夫子出了什么事。”殷乐伸手点了一下揽翠的翘鼻尖,慢条斯理答道,“我关心夫子,可若是夫子不愿说,我也无能为力。”
深夜,月亮高高挂在半空中。
即墨站在院门口,再三告诉自己自己没疯,自己有分寸,然后踏进了殷乐的院子。
殷乐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反应迅速去摸旁边的刀。揽翠点起一盏油灯,一把拉开门,只看见一个小童提着灯笼,站在门外。
“即墨?”殷乐的声音里透着惊讶,“夫子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即墨站在门外,眼神不住往外瞟,过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道:“不是先生的吩咐,我是自己偷偷来的。”
他抬起头,试探着看着披衣而起的殷乐:“关于先生的事。”
殷乐披了件斗篷,简单拢起散开的长发。听到即墨这句话,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只是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你这么做,夫子知道吗?”
“先生不知道。”即墨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你。”
“为什么?”殷乐请即墨进屋。即墨身上泛着冷意,一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