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席?”白朝琢微微皱眉,“你是要让郭姑娘去作证?”
“不,郭姑娘不能作为人证。”殷乐连忙制止。
“第一,书童已死,郭姑娘出席,除了掀起一阵陆举子与郭姑娘的谣言外,没有其余的用处。”
“第二,郭姑娘的父兄刚在长安城站稳脚跟,受不起风浪。”
“这一点对白公子同样适用,我记得,白公子的祖父既是丞相,同时也是刑部尚书。若是白公子出面,但凡出一点差错,都会成为刑部变成众矢之的的理由。”
白朝琢的头往外侧微偏,一双琥铂色的眸子阴晴不定。
“陆举子,我问你,韩照人的曲子,的确是从你这儿抄袭而来的吗?”殷乐转向陆瓷安,正色道。
“陆某只有在曲作方面,从不骗人。”陆瓷安眉眼低垂,长叹一声。
“那便好。”殷乐点点头,重新转向了郭采练和白朝琢,“二位若是信得过我,不放让我在参与这件事。”
“案子,我来查。状纸,我亦可以写。郭姑娘是在下扬州的挚友,而在下偏偏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此事,我愿意作那个上台的人。”
“阿乐。”郭采练忍不住顿足,“你是不知道,那韩照人的背后,极有可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