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内心懵逼,脸上挂着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
“多谢祭酒夸赞。”
至于疑问,在许启元离开的当口,殷乐溜进了屋中,找到了当事人。
“你和皇上说了什么?”殷乐一脸惊悚,“该不是推荐我进宫服侍今上吧?”
她是想当官,可她对宦官毫无兴趣。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宋玉扶额,“我是你的夫子,怎么会如此害你?”
殷乐吐了吐舌头,一脸尴尬:“那你……”
“天机不可泄露。”她说到一半,便被宋玉无情截胡。
“不聊我。”殷乐妥协,“你和许祭酒,聊得怎么样?”
“把天聊死,引经据典,让他哑口无言,仅此而已。”国子监的监丞用最轻松的口吻,说出了最残忍的事。
堂堂国子监的祭酒,平日里只有被学生虚心求教的份,他又是一名老学究,自诩学识渊博,如今被一名还未及冠的小屁孩驳了回去,一口血没吐出来,算他有休养。
“别的平民子弟,皆是及冠后想方设法为官。”殷乐拿过即墨端上来的茶点,送到唇边嗷呜一口,“只有夫子虽是白丁,却能想方设法地为自己谋得一官半职。”
“学生我,还真是嫉妒。”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