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璞得意地一扬眉毛,环视一圈围观人:“骂?再骂?”
“我可告诉你们,论大周律,我懂得可比你们多。”她阴阳怪气,“像这种人,竟然敢侮辱陛下?恐怕他一家子,都要为他的言论陪葬了。”
殷乐停下脚步,忍不住看了神气活现是白晚璞一眼,发现小丫头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忍不住失笑。
此后的事,都是谢林翳给殷乐带来了消息。
据说韩照人一刻也不敢耽搁,在案子结束后,火速回家收拾行囊,连夜出城,从小道上溜走了。
“他为了塑造遗世独立的高洁形象,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谢林翳笑,“眼下他被你捏住了把柄,又怕被仇家追杀,只能连夜跑路。”
“他可能还觉得自己弃车保帅,做得很明智。”殷乐对这个人不予评论,若不是她提前给他下好了套,恐怕韩照人真能大摇大摆地留下美名,从她眼前消失。
“若有人要杀他,他逃得再远都没用。”宋玉道,“只是阿乐对他没兴趣,我便不再管他。”
殷乐冲宋玉一吐舌头:“夫子,您当初不过是提议我做伴读,结果一眨眼,我真要进国子监进学了。”
她托着腮:“还好国子监离尚书府远得很,不然我得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