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书院闹事。”
“严秀才。”宋玉低头俯视严成,“你来承乾书院,所为何事?”
严成也抬头看着宋玉,这个殷乐的老师。二人不知施了什么妖法,竟双双得以来到这个最位高权重的学府。
可宋玉虽然是殷乐的老师,却同样也是国子监丞,国有国法,即使他有心,也不能包庇殷乐。
想到这儿,严成扭过身子,大声喊道:“先生,殷乐此人胸无点墨,却能进承乾书院,学生不服。”
宋玉微微眯起眼睛,严成见状,转身逼问殷乐:“殷乐,你年方几何?”
殷乐:“十三。”
严成又问:“可上过私塾。”
殷乐一想:“没有。”
严成又问:“你夫子多大。”
殷乐:“十八。”
严成冷笑:“你和你夫子学习了几年?在你夫子前,可还有其他的老师?”
殷乐:“学习了一年半载,并未曾与其余老师学习。”
“诸位都听见了?”严成转过身来,冲着周围大喊,“此人只不过是跟着一个年未弱冠的人学了一年有余,竟觉得自己的才能在我等秀才、举人之上,真是可笑。”
此言一出,原本正耻笑严成的人也突然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