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宋玉笑得冰冷,“你文里有诸多矛盾点,为师来与你辩几句。”
严成咽了口唾沫:“先生,我不服。”
宋玉扬眉:“当时不是说好,以文学论胜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先生。”严成鞠了一躬,“先生常年与殷公子同住,恐怕早已预见到了今日的情况。先生疼爱殷公子,想必,事先与他约定题目,未尝不可?”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心说虽然严成将先生想得实在卑劣了点,可他的想法也不无道理。
搞不好,先生真的和殷小友私下有一腿。
“这,这样吧。”最终,有一局外人开口。
那人是国子监的老师兄,在学生之中很有地位:“此次,我来出题,如此,大家便没有意义了吧?”
其余人对他很是熟悉,见此,便应和了起来。
严成有些尴尬:“既然如此,就劳烦前辈了。”
老师兄憨厚地笑了笑,思索了片刻,在栏板上出了个题目。
众人挤进去一瞧,顿时连声叫好。
“这不是我进学府那年,先生用来刁难我的题目吗?”其中一人笑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又是一人哈哈大笑,“不曾想师兄竟会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