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也不知道即墨有没有良心,能帮她留几个,殷乐眼巴巴。
毕竟,饺子放的时间久了,不是凉了,就是糊了。
“贵妃娘娘。”心里破口大骂,殷乐表面喜怒不形于色,“不知深夜召见草民,所谓何事?”
“殷家,阿乐?”严贵妃的目光飘向殷乐。
她躺在紫檀木的雕花大床上,粉色的薄纱做帘,被套是价值连城的蜀锦。
殷乐闻道严贵妃身上的脂粉香,那是比“的卢”和“由庄”都要高雅数十倍的脂粉,殷乐闻着,便已经知道自己绝对做不出来。
她恭敬行礼,跪在严贵妃面前,严贵妃撩起床帘,喊了声抬起头来。
殷乐这才抬起头,完整地看到了严贵妃的面容。
她施粉的痕迹并不明显,想必是为了符合病人的身份。
但她的气色很好,让人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失去了个孩子。
严贵妃的装束并无什么奢侈品,她的打扮像是长安城随处可见的妇女,却多了份遥不可及的贵气。仔细看,她的耳铛、项链、璎珞,无一不是贵妃的标配。
在殷乐的眼中,这个女人,用最朴素的装扮,描绘出了大周朝最尊贵女子的肖像。
大厅黯淡,而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