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在黑暗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谨之,和我亲吻是什么滋味?”殷乐往宋玉身边凑了一凑。
“一股饺子味。”宋玉表示实名嫌弃。
“那是你给我做的!你做的饭!你亲的嘴!你还要说我!”殷乐顿时炸毛。
宋玉将殷乐摁进了自己怀中,肆意地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我错了。”
由于宋玉认错态度良好,殷乐也不和他计较,而是转而和他絮叨:“谨之啊,你可千万要忍住,你前世都整整忍了五年,今生若是在我大业未完成前擦枪走火,让我给怀上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宋玉无声笑起来,用力把殷乐搂紧:“阿乐请放心,若是阿乐不愿,谨之绝不勉强阿乐。”
殷乐左看觉得宋玉奇怪,右看还是觉得宋玉很奇怪,可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嘟哝了几句,就此作罢。
转眼年,泰元五年已至。
承乾书院闲置了好一阵子,直到春闱结束后,承乾书院才姗姗来迟地开了学。
这些日子,殷乐流连与七里桥和大理寺。
其实殷乐也不觉得她一定要在大理寺待多久,可秦正卿对她实在太好了。
好到对她笑脸迎人,一个劲儿和她拉家常,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