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居高临下,俯视着拓拔惜谨,“您行刺朝廷命官,所求为何啊?”
拓拔惜谨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向秦正卿。秦白本是低头迎视着拓拔惜谨的目光,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目光逐渐开始躲闪起来。
“秦白啊……”拓拔惜谨张口,“你可还记得十六年前,花市的胡女?”
殷乐浑身一紧,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
“十五年。”拓拔惜谨站起身,目光凄凉,“我母亲死了十五年,我被嘲笑是野种十五年,这一切,全都是拜正卿大人您所赐!”
秦白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你……”宋玉忽地低下头,目光冰冷地看向拓拔惜谨,“可有证据?”
拓拔惜谨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不止我有,这男人啊,以前不叫秦白,他叫秦谨。”
她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掷在地上,哈哈大笑:“这个花心的男人,给了所有与他一夜风雨的女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你改名啦?”拓拔惜谨的叫喊带着哭腔,“你先做真的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我呢?我连被母亲取名的机会都没有。你送的玉牌,是我一生的枷锁!”
谨之一字,乃是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