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珺紧张的问道:“掌柜的可知逃犯长什么样,我与同乡打算今日启程,若是路上遇上了也好心里有数。”
掌柜的道:“是个男的,说是受了伤,长得的么 ,我看那画像蛮英俊的!”
北宫珺听闻此言放下心来,若是抓她的话画像应该是女人才对。不管这个要犯是男是女,此地不宜久留。
北宫珺买了两顶苇笠,她与厉无咎一人一顶带上,退了客房 ,牵上小毛驴就出发了。
厉无咎顶着一张烧毁的,皱巴巴的脸,北宫珺顶着一张乌漆麻黑的脸,两人一路上引来不少侧目。
坐在毛驴上的北宫珺转头问厉无咎,“今天我的脸是不是涂得太黑了?”
厉无咎看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尚可!”
真是惜字如金啊。
两人虽说相处了近一个月,北宫珺并不知道他的具体底细,问他,他也只是说自己一个人漂泊江湖,没有家人。问他怎么烧伤的,这厮竟然说在野外露宿,生火取暖,不小心失了火烧伤的。听到这答复,北宫珺气的七窍生烟,怒道:“这是我跟掌柜的瞎编的理由,你还拿这话搪塞我,你就是这么敷衍你的救命恩人吗?”
厉无咎大言不惭,道:“无巧不成书,这世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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