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好!听你的!”若不是为了保命谁又愿意往自己脸上抹黑漆漆的锅底灰啊,北宫珺再不讲究仪表也是要脸的。
腊月二十八这天,老天爷很赏脸,风和日丽,云清风淡,好似阳春三月般。
两个人依旧是北宫珺骑马,厉无咎牵马。
北宫珺对厉无咎道:“到石埠子镇有十多里路呢,我们还是共乘一匹马吧!”安定了这么些日子,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再买一匹马呢?
犹豫片刻后厉无咎翻身上马,坐在了北宫珺身后,双臂半环抱着她牵着缰绳。
两人靠的如此之近,气息交缠在一起,北宫珺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从前逃命时两人也曾共乘一匹马,也是靠的这么近,可从没觉得不自在,今天这是怎么了?
身前柔若无骨的身躯时不时在马儿的颠簸中,时而贴近自己的胸口,时而倾身向前。厉无咎感觉浑身一阵燥热,后悔听从了北宫珺的建议跟她共乘一匹马。
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别别扭扭的一直到了石埠子庙会。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