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咎道:“防风大哥说的蝇营狗苟之辈,可是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
“是啊,你们莫不是就是被这群人追杀的吧?”
“不错,正是这些人。此处离高唐村不过三四十里,在下也曾多次来这雁宕山腹地探查过,竟一直没发现这片地方。难道说你们有什么隐身妙法?”
“阁下所说不错,在这大山中我们若想要隐身,就算是这雁宕山上土生土长的飞禽猛兽也找不到我们,除非是我或者是师父师祖带路,否则没有人能进到我们的药谷!”
“不知尊师祖高姓大名?”厉无咎恭敬的问道。
“说起我师祖名讳,近三十几年来可能知之者甚少,前五十几年我师祖名号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老人家正是大名鼎鼎的毒医沈天阔!”
厉无咎恍然道:“原来是毒医沈老仙人,失敬,失敬!”
从厉无咎受伤到现在,北宫珺满心满眼都是他,全没想过会不会给救他们的人带来杀身之祸,现在听防风如此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厉无咎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为了表达谢意,北宫珺主动揽下了一日三餐的饮食,浆洗衣物,给药谷中种的草药除草施肥,每日都不闲着。
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