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忧色,“母亲您别动怒,便是在妹妹的疏荷院发现了毒药,也不见得就是妹妹给二弟下毒啊!”
至此北宫珺终于明白今日这出戏演的到底是什么了,她没被贺红棉的呵斥吓住,依旧直挺挺的站着。
“姐姐这话倒是不错,说不定下毒的人就是你,将毒药放在我疏荷院的也是你。”
北宫珺这话一出,北宫妍惊异的张大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悲痛,”妹妹,你,你——”
贺红棉直气的浑身颤抖,怒指着她:“你这孽畜!如今物证便摆在这儿你还攀诬妍儿,呵呵呵,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母亲也说是物证,人证有吗?”
“人证?你还想要人证?澈儿自打在你的疏荷院喝了一杯奶茶饮子便不曾进过饮食,如今又在你疏荷院中搜出了跟澈儿所中之毒相同的毒药,你 还要狡辩吗?来人呀,先将两个丫鬟笞杖三十,再找人牙子发卖了!”
笞杖三十已是最重的刑罚,若是被人牙子发卖,只能是卖到青楼妓院,这直比杀了灵玉和灵珠还要狠毒。
“灵玉和灵珠是外祖母给我的丫鬟,母亲凭什么发卖她们?”北宫珺眼圈泛红,愤怒道。
贺红棉恨的咬牙切齿,“怎么,两个小小的丫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