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到底发生了何事?”
管家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北宫明宇,北宫明宇听罢,叹息一声对贺红棉道:“澈儿中的不过是泻药,又不是伤及性命的毒药,夫人又何苦将珺儿打成这个样子呢!”
贺红棉一拂衣袖,冷水道:“夫君这话可是在责怪于我?今日她能对澈儿下泻药,难保明日她就不会对哲儿,澈儿下要命的毒药!夫君也别怪我今日打她的狠了,若不将她这歹毒心思掐死,谁知道她以后会行出什么泼天大祸 !”
“夫人呀,珺儿如今可是立了大功的,若是让陛下知晓此事,可是对我们北宫府大为不利啊!你便不为珺儿着想,也要为哲儿和澈儿着想啊!”
当然还要为他北宫明宇前程着想。
见贺红棉沉默,北宫明宇又道:“如今也打了珺儿十杖了,也算抵了澈儿中毒一事了,此事便就此作罢!来人呀,将二小姐抬回疏荷院,好生照料着!”
疏荷院,北宫珺的寝房中,十二岁的小丫鬟香草正轻轻给昏迷的北宫珺上药。那血肉模糊的伤处让香草光是看了都骇的战栗不已,二小姐又是如何承受得了那一下下的杖刑的?
真是看不懂这母女俩,一个能狠得下心打,一个却是打死都不开口求饶。这官家大小姐除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