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那丫鬟房里搜到了泻药。女儿原本想说她几句,她能认个错,此事也就揭过去了。可这丫头嘴硬不认错也罢,竟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女儿气不过,便杖责了她。”
听到外孙女被杖责,贺老夫人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晕倒。在甄氏的搀扶下,缓了片刻后道:“珺儿会给澈儿下泻药?呵呵呵,真是可笑!她为什么这么做?气不过你只对哲儿和澈儿好吗?
你别想多了,珺儿自小由我养大,我了解她。即便她心里在意这些也绝不会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你个猪油蒙了心的东西,怎么下得去狠手杖责珺儿,若是她被你打出个好歹,今日便跟你拼了我这条老命!”说着声音哽咽,落下泪来。
贺老夫人再不理会贺红棉,在甄氏的搀扶下向疏荷院走去。
贺老夫人到时,北宫珺正在香草的搀扶下,在小花圃旁慢慢散步。见贺老夫人急急而来,笑着迎上去,道:“外祖母,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贺老夫人泪水涟涟,抚着北宫珺苍白的脸颊,“珺儿受苦了,这才回府几日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北宫珺强颜欢笑,道:“外祖母,珺儿已无大碍了,您不要担心!不过是些皮外伤,那些行刑的婆子好歹还记着我是北宫府的二小姐,不怎么敢尽全力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