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步行了两刻钟便到了贺府,北宫珺跟厉无咎在离贺府不远处道别。
厉无咎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看着北宫珺进了贺府的侧门后,这才返身离开。
“外祖母,外祖母!”
人还未到永寿居,北宫珺便一叠声的喊道,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喜悦之情。
贺老夫人被这透着喜悦的声音感染,亦开心的笑起来,对身边坐着的甄氏道:“咱们的珺儿今个儿这是捡钱了吗?”
甄氏也跟着笑起来,“我看她就算捡到钱也未必会这么开心!”
“知我者二舅母也!”刚进入永寿居的北宫珺调皮道。
接着北宫珺将今日看诊了多少个病人,自己又积累了多少经验,又因为亲身实践学到了多少新的医学知识。还说了一些不涉及病人隐私的趣事, 虽然她也很想跟外祖母和二舅母分享那个患有出虚恭病人的趣事,但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她对此事守口如瓶。
贺老夫人和甄氏跟着听得津津有味,纷纷感叹不已。像她们这种深宅大院中的女子,每日间能做的事除了针红女黹,就是琴棋书画,若能对此乐在其中还好,像甄氏这样不通音律,看书犯困,拿笔手抖,女红也就是做的鞋子还能拿得出手的深宅妇人,每日一睁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