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刻打开别墅大门跑了出去。
云翌晨拉起他的手,迁就着他的瘸腿,慢慢的走去了洗手间。
顾铭瑄前所未有的感受了几分局促和不安。
只因云翌晨从来没有这般yin阳怪气过,他是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又不敢多言,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掌控,全 然就只能等待结果的到来。
然而他并不确定,那样的结果对他是否有利。
云翌晨将他带进洗手间,云翌光已经被丟到了浴缸里,流水声晔啦晔啦的响着,那群保镖正在撕扯云翌光的 衣服。
云翌光应该被刺激到了,声嘶力竭的喊着:“你们离我远点,你们别碰我。”
四名保镖才不管那个,三下五除二将监狱服撕成碎片,收起破布团子规规矩矩的站到了一边。
云翌光赤身luo体的泡在浴缸里,手脚依然被捆着,池水一点点漫过他的身体令他无比恐慌。
眸光闪闪的看向顾铭瑄似乎想向他求助。
云翌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慢慢的走过去,立在马桶边,举起手里玻璃罐子倾斜,将徐文丽的骨灰一点点的 倒在了马桶里。
他还没有忘记云翌光抛了他母亲的骨灰,若不是砸到封俊贤,他的母亲怕是早就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