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只有这些吗？”
还以为自己成功逃过一劫，哪知叶菀宁又提道，“没有别的事？”
别的事……
秘书吞了吞口水，眼神开始闪烁起来，这是心虚的表现：“我真的只是送汇报总结给你，没有别的事。”
“是吗？”
叶菀宁漫不经心地应着，她伸手将相框上的针孔摄像头拆了下来，笑着在秘书眼前晃了晃，欣赏着她突变的面色：“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想这个针孔摄像头会给我答案。”
“……”
“要我当着众人的面播出来，还是你自己主动承认？”事已至此，叶菀宁已经失去了仅有的耐心，她坐在旋转椅上，一双美腿交叠起来，气质优雅高傲，“你在我身边工作了那么多年，应当知道我的脾气。”
叶菀宁那双漂亮的杏仁眼，一点一点在变冷。
她在给秘书下最后通牒。
事情已经败露，说再多也掩饰不了。
秘书低着头，苦涩说道：“叶总，我真的没办法，我……我欠了高利贷，真的急需要一笔钱来还债，然后有人找到我，说是只要窃取到你的设计成品给他，就能给我一大笔钱还债。”
叶菀宁闻言，她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