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老婆子当着岳学峰一套,背着岳学峰一套,我都不耐烦说,想着只要岳学峰对我好,我和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人计较什么?可她呢?跑到我们供销社门口说我偷她的钱?”
这件事,苟主任也是知道的,这婆婆冤枉儿媳妇偷钱的事,她也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婆婆不是后来道歉了吗?”苟主任讪讪道,“雪兰啊,咱们别得理不饶人,都是一家人,别弄的彼此这么难堪!”
“那钱是我偷的吗?”陈雪兰冷哼一声,“那钱可岳秀秀自个拿的然后栽赃到我身上,苟主任,你也不用绞尽脑汁替岳学峰说好话,我必须要和岳学峰离婚,我这个年纪,怀着孩子不容易,我可不想再发生被人推下楼梯流产的事。”
陈雪兰又看着一直沉默着的岳学峰,“岳学峰,你也不用去请谁来当说客,我只想和你离婚,你要拖着不愿意离,那我就去法院起诉。”
岳学峰的周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叶琳琅和谢绪宁一直盯着岳学峰,生怕他搞事。
“雪兰,法律规定不得和孕期和哺乳期妇女离婚。”
陈雪兰怔了,问叶琳琅,“琳琅,有这样的规定?”
“没有。”叶琳琅解释那一条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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